八音盒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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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寻醒·

·强行用自戏凑文。(其实也差不多了)
·今天的我也依旧咸鱼。
·看不懂是我的锅!!!所以最后特地写个概括。(啥)
·补充,人称,乱,好吧凑活看看。x
·微R麦R,大概吧?)

他们转身。
他们离开。
他们越走越远---------
他们再次相见。

“-----!!!!”
苏醒。
猛地睁开双眼触电般的从枕头上弹起来,汗湿的掌心粘乎乎的揪着被子。是冷汗,白衬衫上晕出几块明显的水渍,发丝被濡成一缕一缕紧紧攀在后颈。

望向窗外。
是个阴天。灰色的云团翻滚着缓缓压向地面,低气压不断挤压着自己的肺。空气潮湿的似乎在眨眼间睫毛都能挂上水珠,一切都寂静无声。

不对劲,不对劲,这太他妈不对劲了。
猛地翻身下床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登上牛仔靴,闹钟没响,没人叫自己起床,没有早饭时的热闹嘈杂,甚至连个人影也没有。整个基地空荡荡的一片,灰暗而驳杂仿佛记忆的碎片。

抬脚跑向训练场。马刺敲击地面的声响将空无一人的场地衬的更加旷静,心脏呯咚呯冬的敲击着胸膛似乎要挣脱肋骨的束缚一般。嗓子眼发干发紧,于是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上牙膛试图用唾沫来滋润口腔。

而某处传来似乎遥远的枪声。

转身,愣住。那个影子模糊不清但自己仍能认出,那是年轻的,另一个自己。

枪声响着,连续不断地响着,在空荡荡的训练场里回荡衬的那个身影更加孤独。脑海中迷蒙而恍惚,自己加入守望先锋那天似乎也是个阴天。
于是乌鸦盘旋,用令人生厌的粗哑嗓音唱起挽歌。灰黑色的羽毛纷纷扬扬洒落,并不圣洁的雪覆盖视野,金属的利爪悄悄划过颈侧但又无声的逝去。他的手被人扶住,他听到有人附在自己的耳边,温暖而干燥。

“左臂往上抬一点。”
他在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被那温暖包裹。不,黑色的羽毛。他突然摇头而后那些影子被打散。他又看向前方。
没人扶住他的手臂,没人在他耳边低语,只有那个孤单的,在训练场上打靶的影子。

办公室。
一样没有人。该死的文件堆叠在一起,部分凌乱不堪的散落着而更多的则整整齐齐的码在文件柜里,看上去崭新无比一股腐朽的气息却充满鼻腔。蓝盈盈的屏幕闪烁带着轻微信号干扰的光斑,任务报告,那上面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。

对了,那次任务-------

“----- -- ------------ 什么--?”
险些无法扶住办公桌,突如其来的眩晕感令人站立不稳,四肢像发条玩具被拧松了弦一般不听使唤。自己被人扼住喉咙,记忆漫上来,咕咚咕咚的灌满身体,从嘴,鼻孔,耳蜗甚至双眼--------海水一样苦咸。
办公桌,文件,任务报告。
他想要挣扎,他无法挣扎。潮波来的太过突然甚至没留给他憋气的时间。他拼命地仰头,抻着脖子试图将鼻孔露出水面换气。但又一个浪头打过来,黑暗拖拽着裤脚,攀上大腿。那水面下有着谁在低声呢喃,暗红色的双眸生长着,视线紧紧胶着在身上,让自己沉入深渊。

什么东西落入水中,沉闷的声响传来。
隔着水面哪怕再大的声音也温吞的如同茶壶肚里的水,喊叫的似乎是自己的名字。已经沉下去了,离水面越来越远,那晃动着的小光斑似乎在催促自己快些阖上眼。快啊,快啊,但不行,有什么把自己捞起来,自己被抗在宽阔的臂膀上,在暴风雨里沉沉浮浮。
雨的声音真大,但他被健壮的小臂勒住咽喉,呕吐感和眩晕一齐涌上,记忆翻滚着从刚刚涌进的入口退出去,介于低吼和咆哮之间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炸开------“杰西·麦克雷!!!!”

落水的人上了岸。

汗水顺着颌骨汇聚,然后啪嗒一声碎裂在办公桌上。自己气喘吁吁,疲惫脱力,身上的冷汗几乎浸透制服,湿哒哒仿佛一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柯基犬。终于获得肢体的掌控权后缓缓伸握了几下手掌,潮湿沉重再度将自己包裹,抬头看还是灰暗而压抑的色彩。电子设备运作的细小嗡鸣声钻入钻出,近乎耳鸣。

走廊里似乎有了点暖色,是寝室。吱呀作响的铁门被自己缓缓推开,抬脚就跨入了另一个相框,泛黄的老照片,另一段时空。
在午后的阳光下的一切温暖而干燥,抬头后就迎上柔软而甜蜜的空气,仿佛一个吻。两个泛黄的影子交接在视野里,低低的笑声和烟草的气息混合在空气中。那点火星在雪茄上时亮时灭,随后又被对方严肃的掐掉,浓郁的黑巧克力香伴随着细小的灰尘四散纷飞,熟悉的令人怀念。
自己穿过那薄薄的一层,穿过那两个影子。窗户和自己的脸上也镀着一层毛茸茸的金光,乌云似乎稍微散开,让太阳能够露出点脸来,而自己望向窗外。

白鸽展开他的翅膀。

基地的入口有一个深色的影子久久的伫立着望向出口,阳光渐渐洒落。

在那一瞬间呼吸变得缓慢,时间几乎凝结,宛如光凝固成的羽毛轻柔的扫过眼睑,又缓缓划过脸上的皮肤皮肤打着旋下落,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。自己着了魔似的猛然转身跑下楼,竭尽全力的,哪怕是训练场上爆发出的速度也从未有过如此惊人。

柔软圣洁的白色羽毛一路抛洒在身后。

穿过走廊,穿过办公室,穿过训练场,跑啊,再快点,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那么急促清晰,自己精疲力尽,自己气喘吁吁。
就在基地门口---------
脚步声在那影子的背后缓缓停了下来。

带着毛线帽的影子依旧看着出口的方向,自己顺他的视线望去。

“----------我没必要留在这了。明天他去执行护送任务,至少一周后才会回来,而这是最好的时机。”

自己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-------走向基地外的影子带着牛仔帽,没有回头。
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对方看在眼里,他竭尽全力躲避的那个人当时就在这,就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离去。

阳光和羽毛一起纷飞着,越来越多。
喉结滚动似乎想要发声,但那个名字梗在喉头,堵在心口。胸腔几乎要炸开,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却不知道是在克制自己吐出话语,还是驱使不听使唤的声带令它发出呐喊。
他缓缓转身,炽烈的白色羽毛更加放肆的飞扬。阳光刺穿乌云的幕布,滑过乌鸦与白鸽盘旋着的翅膀。
时间被放慢,再放慢,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伸出双手也碰不到的手臂,长而细密的睫毛在他即将转过来的颊侧打上一片浅浅的阴影。灿金色高唱着凯歌冲破云层,羽毛在跳跃,在燃烧,白光从耀眼到刺眼灼烧着眼眶撕裂着眼角,自己无法看清,但仍旧拼命地试图睁开眼睛。

不,不不不不,就让我---就让我看一眼----------

那张脸从眼角闪瞬即逝,白色的光芒爆炸迸溅将眼前的一切摧毁撕裂,宛如穿过大气层的流星,他燃烧着生命。眼前的一切被光吞噬,自己没能看到他的脸,但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。尽管那些炸裂声那么大,但自己依然听到那冷静而温和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响起,他说--------

“跟我走。”(Follow me.)
他说。
“-------------醒来吧。”(Wake up.)




白光冲进自己的视线。
嘈杂与人声入耳,昏昏沉沉的努力抬起眼皮。沉,太沉了。费尽全力仍然只是掀开一条小缝但却也足矣看清周围的环境。来来往往的漂亮的腿和白大褂的下摆从眼前掠过,这是-------医院??
猛地抬身试图做起来,却因为牵扯到背后的伤口停下动作嘶了一声。抬手扶住后颈摩挲,努力回想着事情的经过但却喝了断片酒般的只能记起零碎的片段。黑衣人,霰弹枪还有万圣节才会用到的鸦嘴面具,自己受了重伤,然后不知怎的来到了这里--------

“杰西-----!?”高跟鞋的哒哒声传来,金发医生在自己的一脸茫然中跑到床边眼圈似乎还带着点红。“你先躺下,你伤的很重!”

啊哈------------对了,守望先锋的集结。

“不过没事就好,你甚至有几次几乎失去脉搏,我可不想在大家刚聚到一起时就发生这样的事------------”
自己大概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安吉拉依旧像以前一般照顾孩子一样的关心病人,阳光穿透病房的玻璃又在地板和发梢上流连。心情突然没理由的好起来,于是自己抓住对方搭在床沿上的手。
“好久不见,安吉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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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知道我写了啥。
如果你看完了的话,咳咳,十分感谢。我这烂文笔看不懂纯属正常,剧情概括就是杰西在回归OW的路上被死神打成二级残障,后被天使姐姐拦截信号发现送到医院。急救过程中杰西不断在过去和回忆中沉沉浮浮寻找回现实的路,期间几次“死神”想要带走他,但有随后被“莱耶斯”唤醒。最后还是救治成功回归守望,happy end可喜可贺啪啪啪啪啪。)不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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